唯心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黄海懿
那是95年的秋天,北大后门老旧礼堂里,阳光越过玻璃,撒向了尽头的墙。那是我头一次上不同于马列的哲学课,当时正和两位好友S和Y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即使是在上课……
哲学老师个不高,架个眼镜,眼神闪闪亮,当时我就想:咦,哪有教哲学的这么开心的?
果然谈的不是资本主义的血腥剥削,他讲古时候学哲学跟现在不一样,不是坐在课堂里,老师会带弟子们到河边,坐在草地上,看到什么就讨论什么。比如这条河,今天河里流淌的水跟明天的水一样吗?路过的白马,白马非马吗…… 我心怀徜徉:古人的生活真是悠哉悠哉啊,天天去郊游。
老师问:“这里有谁不是唯物主义者,说我是唯心主义者,请举手?”环顾四周,静静的,无人举手。
“好”,他随即从怀里掏出个苹果,问:“这是什么?”
——“当然是苹果啦”,众人答。
他问:“你怎么知道这是个苹果”?
有同学答:“它红色、圆圆的”、“它一尝就知道是苹果”、“它有苹果的香气”、“它有苹果的果核”……
老师说:“你们说我的眼睛看到它的形状是苹果、看到核是苹果的核、鼻子闻到它是苹果的气味、吃起来它也是苹果,它怎么能不是苹果呢?——可是这些全都是五官的感觉,以五官的感觉做判断,这分明是唯心主义嘛,怎么会是唯物呢?”
“轰”地一声教室炸了锅,乱哄哄的吵闹中有个男生拖着拉长的声调:“啊?原来这就是哲学啊!”
转眼间近20年过去了。生活远比戏剧更加不可测,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所及。
好友S去了东南亚,后又回来,又去澳洲,后再又回来。在商科和计算机方面很有天赋的她这些年一直在学佛修行。好友Y因信仰问题身陷囹圄十余年,最近辗转到了美国。前年我们再见的时候,他竟然还像当年一样神采奕奕,只是略瘦了些,用个时下很热的词就是“冻龄”。他告诉我:我还能见到一个如此正常的他、一个没疯的他,这就是个奇迹!
当年哲学老师的话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原先从小到大被历任老师教育出来的纯粹的“唯物观”。而离开母国后,在北美的环境中,我开始觉得唯心论也能解答不少我过去的疑问。
比如同样一件事发生,为什么众人对事情的描述全都不同呢?而且他们还相信自己的描述是真实的。若用唯心来解释:他眼中的世界是他心中所想。所想不同,看到的世界也会不同。或说一沙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吧。
小时候每年春天都要学雷锋。小学五年级的那次记得最清楚,其他同学打扫街上的叶子,我因为心细被老师指定为在街上给大家免费理发的五个学生中的一个。
手拿推子我紧张得很。这时有个男孩跟他爸爸走过来,不知为何他爸爸就让他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吭哧了1个小时后,看到他后脑勺上像是狗啃的样子我都快哭了。那天一共折腾了六个人,唯独他我印象最深。因为他到得早,镜子当时还没送来,他是唯一一个高高兴兴走的。我老在想到家后他会不会哭,那之后再改恐怕也只能秃瓢了。说是学雷锋,我一直觉得敢坐在椅子上任凭小学生去试理的个个都是活雷锋。
早年看一本科幻的书讲原子弹的公式就是爱因斯坦的E=MC2 ,换成文字就是说:这个世界不是物质的,而是能量的。
那么,心有能量吗?
美国的大卫·霍金斯博士(David R. Hawkins, Power vs. Force) 与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合作,运用人体运动学的基本原理,结合物理学仪器,发现人类各类不同的意识层次都有其对应的能量振动频率物理学指数。
在诸多指数中,他们发现宁静、平和喜悦、慈悲、宽容、乐观这些都有很高的能量级,对人体的健康有极大益处,并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好的影响;而内疚、报复、忧伤、恐惧、焦虑、愤怒会损害自己的健康,还会带动身边的人的能量级也跟着走低。
这从一个侧面联系到基督徒讲求喜乐的生活、佛教徒追求心灵的平静和开悟,以及要常发正念之说。
尽管对宗教和科学间的联结所知有限,我还是希望朋友们能多注意自己的心情对健康的影响。最近好友和客户都遭受了丧母之痛,希望此文能对安慰他们伤痛的心能有些积极的意义。
黄海懿, 蒙特利尔值得信赖的财务顾问 。若您有兴趣做分红险、重病险、旅游探亲险、国际学生险,或是想做税务规划、特别是新移民前五年的财税规划和海外资产申报,欢迎联系我514-559-1321(cell) 此为新号码,或发邮件至 huanghaiyi@gmail.com,更多文章请见www.huanghaiyi.com